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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淫传5

  红楼绮梦(八)宝玉艳福享不尽



紫鹃的阴道被宝玉的阴茎塞的满满的,她更加兴奋地欢叫着:「啊~~……这样……好棒……啊~~……对~……用力……用力……顶我……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你插得好深……喔……喔……」

紫鹃的淫词浪语让在一旁的黛玉听的面红耳赤,下体不由的也湿了。但疲惫不堪的她实在是没精神了,只好赶紧逃离紫鹃的房间。

过了好大一会儿,宝玉赤着身子抱着紫鹃走进黛玉的屋内。宝玉把昏迷的紫鹃放在黛玉身边说:「她太累了,让她休息休息就好了。」黛玉看了宝玉一眼嗔道:「你也太狠心了。只顾自己快活,毫不怜惜别人的死活。」

宝玉露出一脸冤枉的神色,分辩说:「我没有啊,她比你还厉害呀。」

黛玉一听脸上发烧,呸了他一口:「瞎说,你们男人还不都是见了女人不要命地干吗?你还狡辩呀。」

宝玉见状嘻皮笑脸对黛玉说:「对对对,还是林妹妹说的对,我一见妹妹就不要命了。」说着动手就脱黛玉的衣服。

黛玉面色更红,她羞怒地说:「我身上乏的要死,你再胡闹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宝玉缩回手说:「好妹妹别生气啊,我不闹了。」

黛玉躺在床上喘息着说:「宝哥哥,你先回去吧,让我们歇一歇。」

宝玉在低下头,在黛玉殷红的小口上亲了亲说:「好妹妹,我明天再来看你和紫鹃。」

宝玉回到怡红院时天已经晚了。袭人等几个大丫头还在等他。一见宝玉回来都迎上前去。晴雯嘴最快冲着宝玉连连发问:「二爷上那儿去了?老太太差人来问你呢。太太也差人催你读书,可二爷整天和姐姐妹妹们混,这让太太知道了怎么的了啊。」

宝玉笑道:「是你们嫌我和姐姐妹妹们混吧,那好今晚咱们就在一起混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众女一听都面露羞色,宝玉不由分说命碧痕关好屋门,于是一群女子开始脱下她们的衣服。宝玉坐在床边,看到以袭人为首的众女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子中间在幽幽的灯光下,更显的众女美艳惊人,在朦胧中更加诱人。宝玉仔细地打量着她们每个人,袭人的白腻,晴雯的窈窕,麝月的丰满,碧痕的靓丽以及秋纹的娇小。宝玉过足了眼福开口说:「你们的功夫练的怎么样了?」

众女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宝玉是说什么了,晴雯抢先说道:「什么功夫?没练。」

宝玉哈哈一笑,说道:「你没练,那我就先教教你吧。」说着把晴雯拉到怀里。袭人见状也领众女上前,为宝玉宽衣后,众人一起拥到那张大床上。

第二天一早,宝玉从众女七横八竖的玉体中爬出来。袭人强打精神,爬起来给宝玉穿好衣服。宝玉回头一看床上,几个人你压我的腿,我枕你的胸躺了一床,每个人身上还沾着不少快干的精液和淫水。宝玉不由笑了笑,对袭人说:「等她们起来后把床上的铺盖都换了。」袭人点头称是,宝玉就出了怡红院。

宝玉先到母亲那儿请早安,王夫人问他用过早膳没有,宝玉说还没用呢。王夫人便留他用早膳。用完饭宝玉正要离开,王夫人叫住他:「宝玉,先别走。」

宝玉连忙停住脚步:「母亲还有何吩咐?」

王夫人说:「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你父亲的来信,说他要奉调回京了,大概在有十来天就回来了,你的功课怎么样了?当心他回来仔细问你啊。」

宝玉一听头都大了,他晕头转向地从母亲那儿出来。路上正碰到宝钗,宝钗见他魂不舍首的样子,就问他怎么回事。宝玉就把他父亲要回来的事说了一遍,宝钗想了想说:「书你还得自己背,你的字吗,我和几个姐妹可以写啊,这样一来你就能过关了。」

以后这几天宝玉足不出户,天天在书房里读书。宝钗每天把她和黛玉等人代临的字送过来。这天宝钗又把字拿过来,宝玉一看不单有字,宝钗还替他写了好几篇文章,喜的宝玉抓着她的手连连道谢。宝钗微笑着摇摇头说:「别谢我,这都是林妹妹的主意啊,好歹先别让舅父打你啊。」

宝玉让宝钗在床沿上坐下,吩咐丫环倒茶。宝钗说:「你还要念书,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走。宝玉连忙拦住说:「我也读累了,陪姐姐说会儿话,歇息歇息。」

俩人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就问她:「姐姐熏的是什么香?」

宝钗笑道:「我最怕熏香。」

宝玉不信,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也笑了,他更靠进宝钗,仔细问着她身上的香气,一眼看到宝钗的胸前挂着一个金锁,便要她摘下来细细的看。宝钗把锁摘下来递给他说:「宝兄弟,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俩人仔细看了一回,宝玉笑道:「姐姐你看上面的字,它们到像是一对啊。」

宝钗一听羞的脸色通红,宝玉和她耳鬓斯磨,在加上宝钗身上一阵阵香气袭来,早已把持不住了,见到宝钗露出这样娇媚的姿态,更是欲火攻心。他一伸手就把宝钗紧紧抱在怀里。宝钗软绵绵地任凭宝玉搂在身上,她还主动仰起头来迎接宝玉的亲吻。

俩人的唇紧贴在一起,宝玉的舌伸到宝钗的口内钩住她的香舌。宝玉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地游进伯钗的衣内,抚摸她平滑柔嫩的肌肤。宝钗丰满的乳房,润滑的阴户被宝玉的手翻来覆去地耕犁着。宝钗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她猛的憋了一口气,从宝玉身上挣脱,宝玉一愣,轻声问她:「宝姐姐不喜欢吗?」

宝钗犹豫起来,她知道宝玉现在和黛玉湘云她们打的火热,如果要想成为宝二奶奶她就必须过这一关。宝钗在这瞬间犹豫后立刻就露出迷人的微笑说:「不是啊,我想关好门啊,别让别人看到了。」说着走到屋门口把门插好。

宝玉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等宝钗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说:「谢谢好姐姐,让宝玉好好闻闻姐姐身上的香气。」说着慢慢地替宝钗除去身上的衣服。宝玉看着身无寸缕的宝姐姐,赞叹道:「姐姐真美啊,宝玉怎么能配的上姐姐呢?」

宝钗含羞地低下头,宝玉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看着她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宝玉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双唇在她的肌肤上连连亲吻。宝钗闭着眼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着宝玉给她的快乐,当她决定献出自己的贞操后她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宝玉赶快给她最大的满足,可宝玉仍在欣赏她的美妙的身躯。当宝玉的手捻着她的幽黑发亮的阴毛并用舌尖轻轻挑逗她的阴蒂时,宝钗再也忍不住了,她鲜红诱人的小穴张开成一个桃子形状,淫水从小小的洞中孱孱流出来。口中也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宝钗已顾不的少女的羞涩,开始出言哀求宝玉:「好弟弟,别在折磨姐姐了,快让它进来吧。」

宝玉一面脱衣一面调笑说:「宝姐姐,让什么进去啊?」

宝钗大羞,双手紧捂着脸,嘴里哼着:「啊、好弟弟你别折磨姐姐了。」

宝玉伏在宝钗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棍对准她的小穴很慢很慢地往里推进。当宝玉光滑的龟头冲过宝钗的处女膜时,轻微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宝钗不禁「啊」地叫了一声。宝玉停下来,爱怜的问她:「姐姐很疼吗?」宝钗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别停啊。」

宝玉的肉棍继续前进,一直到他的龟头定顶住宝钗的子宫。宝玉慢慢抽动起阴茎,快感从宝钗下体传来:「啊~~……啊~~……好舒服哟~~……好棒……没想到……这么……这么……舒服啊……再快一点……对对……大力一点~~……」

宝玉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肉棍在宝钗的爱液的浸泡下变的越来越粗大。俩人已经没有开始时的浪漫,只剩下淫荡的肉欲。宝钗为了得到宝玉早已从书上把男女间床上的技巧学的很老到了,虽然开始还有点少女的羞怯,当俩人都放开后宝钗决心施展自己学来的床上功夫,把宝玉笼络在心。宝钗按书上所说的,用各个迷人的动作来投其所好,真让宝玉惊讶不已。在宝玉看来只有凤姐和可卿才有这样的技巧,而宝钗并不次于她们二人,况且宝钗还是一名处女,这更让宝玉兴奋到了极点,他也施展自己的全套本领和宝钗大干起来,再也没有了对她刚刚破身的顾忌。

几番征战,宝钗泄了又泄,最后她实在没力气了。宝钗的阴户被宝玉操的红肿红肿的,宝玉的精液混同宝钗的淫谁一起从宝钗的阴道里流出来。宝玉还挺着粗壮的肉棒,摆出了一股决不罢休的样子。宝钗见状一股劲地对他说好话:「好弟弟,姐姐再也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下次在来好吗?」

宝玉揉着宝钗的乳房说:「姐姐的后庭我还没进呢,求姐姐赏给我吧。」

宝钗知道宝玉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害怕起来:「兄弟你的肉棍那么大,我后面的这么小,你会把它捅坏的。」

宝玉一听她的话知道有戏了,一面安慰宝钗:「不会的,我会小心的。」一面让宝钗转过身伏在床边。宝玉往肉棒上沾了点宝钗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对着她的菊穴轻轻推了进去。宝钗的菊穴还没被开垦过,紧固异常。宝玉小心翼翼地往里闯,虽没莽撞但宝钗已经疼痛难忍了:「喔……喔……好痛啊……不要啊……捅裂……捅裂了……我不……不要了……」

宝玉探到宝钗后庭深处,感到里面不但温暖而且紧凑,抽动起来快感无限,不由的心花怒放。宝钗的感觉也由巨痛变为酥麻,嘴里的叫喊也变了调:「啊……好啊……快动动……舒服……真……真没想到啊……太舒服了……好弟弟……使……劲……用力插……你……你……就……插死我好了。」

宝玉正卖力的操着宝钗,突然听到门口有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不由停了下来,宝钗却连连催他:「怎么停了……啊……好难受……快动啊……姐姐让你……操……快点啊。」

听了宝钗的催促,宝玉也就不理睬门外是谁了,一心一意和宝钗寻欢做爱,等到宝玉把他的阳精射进宝钗的肛门里才算停止。宝玉拔出肉棒,又让宝钗含在嘴里吸了一回才算罢手。

宝玉把疲惫不堪、一瘸一拐的宝钗送回去,见天色还早就想到萧湘馆看看黛玉。刚一进门就被紫鹃拦住了,宝玉一愣问紫鹃为什么,紫鹃说:「问你自己,刚才姑娘去找你,你是怎么把她得罪了,她一回来就哭说再也不见你了。」

宝玉不解道:「没啊,我没见她啊。」

紫鹃说:「你没见?她给你送文章去了,回来还把那些文章都烧了。」

宝玉登时明白他和宝钗寻欢时门外的脚步声原来是黛玉,宝玉只好求着紫鹃去给他说情,紫鹃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她说黛玉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宝玉无奈地叹了口气,紫鹃在他耳边轻语道:「二爷明天再来,今晚我好好替二爷求求情。」宝玉点了点头,伸手抱住紫鹃在她的小口上使劲吻了吻便无精打彩地回去了。

还没进怡红院大门,正碰到探春。探春见宝玉便无精打彩的样子,还以为他为读书的事发愁呢,就上前劝慰他:「二哥别发愁啊,当心愁坏了身子,这是我给你写的字和文章。」

宝玉把字接过来,探春见他还是这样愁眉苦脸的,就问他为什么?宝玉叹气道:「林妹妹再不理我了。」探春问道:「为什么呀,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的罪她了?」

宝玉说:「她碰到我和宝姐姐在一块了。」

探春更是不明白:「碰到你和宝姐姐在一块?你和姐姐妹妹们不是经常在一块玩吗?怎么……?」

宝玉没发向她解释:「不一样的,是我和宝姐姐在……」探春追问道:「在什么啊?」

宝玉被逼不过只好说:「我和宝姐姐在……就是哪个,嗨不能给你说的。」

探春好像明白了点,红着脸说:「是不是你们在……」宝玉忙点头说:「对对,我们正在……就让林妹妹碰到了。」

探春彻底明白了。她的脸更红了:「怪不得,你怎么办啊?」

宝玉摇了摇头说:「我也没办法了,明天我再去找林妹妹解释解释,可她不见我啊。」

探春想了想说:「她不见你,你不会见她吗,你就不能闯进去吗?」

宝玉说:「不行,这样她会更生气的。」

探春说:「这么着,明天一大早你就去,紫鹃肯定起的早,她一开门你就往里溜,她还没起来,怎么也得见你了,这样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兴奋地一下子把探春紧紧抱住:「好妹妹,还是妹妹你主意多啊,太谢谢你了。」

探春羞红着脸从宝玉怀里挣脱出来,白瞪了他一眼说:「别高兴太早了,见到她你能解释清吗?」

宝玉拉住探春的手往屋里走说:「只要见到就行,妹妹,我给你几本好书,你回去看吧。」道屋里拿了几套薛幡送给他的那些书给探春。

第二天天还没亮,宝玉就来到萧湘馆,他翻墙进院在黛玉的卧房外等了好半天才见紫鹃推门出来。宝玉乘机进了黛玉的屋内,见黛玉还睡在床上,只齐胸盖着一件薄薄的锦缎,上面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一头青丝散落在枕旁。锦缎下面只遮到黛玉的大腿上部,两条修长的玉腿看的宝玉心里直蹦。透过锦缎隐隐约约看到黛玉竖立起的乳峰和阴户上的黑毛,甚至还有几根阴毛刺破锦缎钻了出来。

看着黛玉诱人的睡态,宝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赶紧来到黛玉的书房拿出她做画用的东西来到屋内,这时紫鹃回来了,一见宝玉正要说话,宝玉连忙摁住她的嘴,让她出去。宝玉就在黛玉的床前仔仔细细地把黛玉的睡姿画了下来。他让紫鹃把东西收拾好并对她吩咐说:「你在外面等着,我不叫你你就别进去。」

紫鹃为难地说:「那姑娘叫我呢?」

宝玉轻轻搂住她说:「那你也不能进啊,有什么事我替你但着。」

紫鹃点了点头,转身来到外屋。宝玉坐到黛玉的床边,用手轻拢着她的头发黛玉睁开眼一看正是宝玉,立刻激动地流出了眼泪,冲着宝玉叫到:「你出去,我不要理你了。」随后又喊紫鹃:「紫鹃,紫鹃,快把这忘恩负义的人赶出去。」

宝玉伸手按住黛玉的嘴说:「林妹妹,林妹妹你听我说。」

黛玉拚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你快出去。」

宝玉情急之下跪在黛玉床前:「好妹妹,都是宝玉的不对,让妹妹生气了,我给你陪礼了。」

黛玉不在喊了,只是用手捂着脸呜呜地哭。

宝玉温柔地抚摸着黛玉柔软的大腿,细声安慰着她:「好妹妹,我的心你是明白的,你们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我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们瞧瞧,每个女孩子我都不忍心伤害的,怎么能够害你林妹妹呢?」

听了宝玉的言语,黛玉想:「他一贯是这样的,像他这样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欢,而像他一般的人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啊,况宝姐姐对我也是极好的,我又怎能怨他呢?」黛玉心中已然原谅了宝玉,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索性也不说话,任凭宝玉的手在自己白嫩的腿上抚摸。

宝玉见她不说话,对自己的爱抚也没拒绝,知道黛玉放过自己了。于是他的手更不老实了,一点点顺着黛玉的腿向上摸去,并运用自己特有的催情手法在她的阴户上揉磋。黛玉的怒火没了,代之的是情欲地涌动。宝玉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微颤的身躯更是动人。宝玉低下头亲吻她乳房,并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一排排的牙痕。黛玉情不自禁地伸手死死握住宝玉的肉棍,并连声说:「宝哥哥,快进来乾妹妹啊。」

宝玉并不急于求成,而是俯下身继续用嘴给她服务,特别是宝玉的舌很灵活地在黛玉的小穴上活动时,黛玉真是魂飞魄散了。她也效仿宝玉那样用嘴含他的粗粗的肉棍。虽然黛玉的口交技巧很差,但由于是头一回也让宝玉感到格外快活。宝玉的肉棍被黛玉用口吸了多时,一股精液喷射而出,黛玉毫无准备,只能把他的精液吞进肚中。当黛玉刚吐出宝玉的肉棍,宝玉就迅速把肉棒对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宝玉决心彻底征服黛玉,因此他拿出全套本领来狂操黛玉。

而黛玉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她只能做的是高声地浪叫:「啊……好厉害……轻……轻啊……大鸡巴……插……死……妹妹……受不了……人家……受不了……啊……」黛玉也不知道自己泻了多少次,下身都快没感觉了。当宝玉从她水淋淋的阴道里拔出仍然粗硬的阴茎时,黛玉喘着粗气说:「你好狠啊,你不是要我的命吗?」

宝玉笑嘻嘻问她:「妹妹舒服吗?」

黛玉红着脸说:「哥哥果然厉害啊,怪不得连宝姐姐也让你整的死去活来的你真有本事。」

宝玉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肉棍说:「妹妹你看,它还想吃你啊。」

黛玉惊慌的说:「别来了。我身上乏死了,你还是到紫鹃屋里干她吧。」

得到黛玉的允许,宝玉挺着肉棍来到紫鹃的房内。紫鹃早被黛玉的浪叫引的欲火大炽,一见宝玉马上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宝玉又把紫鹃摁在床上狂奸了一回才算满足
红楼绮梦(九)宝玉探春兄妹情



宝玉连日苦读甚感无聊,这晚他用过晚饭后正和晴雯等人闲聊,解解郁闷,凤姐的丫头小红来找他,小红给宝玉请过安说:「我们奶奶让我给二爷请安,说二爷连日读书牢乏,让我请二爷去散散心。」

宝玉感到正中下怀,好久没和凤姐上床了,宝玉心里也很惦记着她。既然凤姐叫他去,那他和乐而不为呢。宝玉换好衣服随小红来到蓼凤轩。晴雯知道宝玉晚上不会回来了,也就关好门早早睡了。

凤姐一见宝玉笑道:「兄弟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姐姐,是不是把姐姐忘了?」

宝玉笑着说:「那儿,我怎么能把姐姐忘了,只是老爷就要回来了,我在忙着念书呢。」

凤姐拉住他的手说:「谁让你平时不用功呢,看看现在着急了吧。那也别这样苦啊,当心累坏了身子。」

宝玉揉着凤姐柔若无骨的酥手说:「谢谢姐姐关照。」

凤姐心里一荡,看到宝玉齿白唇红,英姿飒爽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把他吃进肚里。她吩咐小红把燕窝莲子羹端上来后,让丫头门全都下去。凤姐亲手给宝玉盛了一碗端到他面前:「兄弟,这是姐姐亲手给你炖的,你尝尝还可口吗?」

宝玉接过来喝了一口说:「姐姐果然好手艺啊。」接着又问她:「姐姐,琏二哥怎么又没在家啊?」

凤姐说:「他去接你父亲了,估计明一早就回来了。」

宝玉一听贾琏没在,心中大喜,他匆忙喝完莲子羹不等凤姐开口就把她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凤姐躺在宝玉的臂弯里笑着说:「看你急的,你就不能在等一会儿吗?」

宝玉说:「谁叫姐姐这么招人爱呢,我是等不及了。」

凤姐嘻嘻一笑:「好兄弟,今晚姐姐都是你的,还不行吗?」

宝玉兴奋地说:「我一定让姐姐快乐一晚上。」说着就要解凤姐的衣扣。凤姐制止住他说:「你先别急啊,天还早呢,咱们先猜拳好吗?谁要输了就先脱一件衣服,你看怎么样?」

宝玉满口答应,俩人就「四季平安」「桃园结义」地比划起来。没想到宝玉上来就先连赢了三回,凤姐只好脱掉一双大红绣鞋和外衣,露出白璧无瑕的双肩她的一对小巧的金莲也让宝玉眼晕,宝玉前几次和凤姐寻欢是并没太仔细注意她的娇躯,今日能静下心来仔细管瞧这才让宝玉发现凤姐的身子比他所遇到的那一名女子都不差,特别是封凤姐现在半裸着身子,更是动人。

宝玉急于看到凤姐赤裸裸的样子,没想到他却连连输拳,没几下就剩下一跳裤子了。宝玉这才集中精神赢了凤姐一拳,凤姐无奈地脱下兜肚,雪白的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宝玉面前,凤姐的皮肤之细嫩不让任何一名少女,虽然她的女儿快八岁了,但她的身材丝毫没有象生育过孩子一样。一对圆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不见一点下垂,两颗红润的乳头镶嵌在乳房正中央。瘦瘦的扬柳细腰光滑白嫩,宝玉痴痴地看这凤姐,下面的肉棍立刻涨了起来。凤姐看这宝玉呆呆的样子,双腿间鼓歌鼓的,又想起她洗澡时让宝玉给她拿衣服那一次,没想到宝玉见自己还是那个样子。

凤姐笑道:「宝兄弟,怎么了?」

宝玉忙收住神,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咱们在接着玩。」

心神不定的宝玉又让凤姐赢了一拳,宝玉只好脱下最后的一条裤子,赤裸裸地把全身呈现在凤姐面前。凤姐看到宝玉腿间那跟挺立的阳具,粗粗的就像小儿的胳膊,不由吃吃地笑起来。宝玉把心一横,也不在多想,一连赢了凤姐好几拳直把凤姐也脱的身无寸缕。俩人就这样赤裸相对着,当凤姐再赢了一回后,宝玉笑了笑说:「我没什么可脱的了,姐姐说怎么办啊?」

凤姐想了想说:「这么着吧,你现在给我画一幅画好吗?」

宝玉满口答应,取来文房四宝,展开一张精品玉版笺画起来。不多时凤姐以然栩栩如生地跃在纸面上。凤姐一看,宝玉把自己画的裸身而卧,两眼含春,正在渴望着男性的爱抚,特别是把自己的双乳描绘的玉润圆滑,两条玉腿微张,露出红红的小穴,似乎有一点点淫水在往外流淌。凤姐看罢赞叹道:「宝兄弟,你真行啊,竟画的这么好。」

宝玉摇摇头说:「还没好呢,等我回去再润色一下接更好了,那时再拿给姐姐。」

宝玉把东西收拾好俩人接着做划拳游戏。这次是宝玉赢了,凤姐也笑了:「我现在和你一样了,但我可不会画画呀。」

宝玉想了想说:「那姐姐就给我办一见事把吧。」

凤姐说:「什么事啊,我尽力替你办吧。」

宝玉一指自己的肉棒说:「请姐姐用你的嘴来爱抚爱抚它好吗?」

凤姐脸稍稍一红,她立刻跪在宝玉的身前张嘴把他的阴茎含到嘴里。凤姐的口交技术的确很高,宝玉就觉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一阵阵爽快从下面传来。过了一会儿,凤姐吐出宝玉的肉棍。宝玉说:「凤姐姐,这次我要是输了怎么样呢?」

凤姐说:「你也不一定输啊,你要真输了再说。」

宝玉果然输了,凤姐红着脸指着自己的阴户说:「你看我这都湿了,你就帮我舔乾净吧。」说着凤姐张开腿爬在床上。宝玉也跪在她的后面,把头伸到她的腿间开始舔她温暖湿润的小穴,宝玉的舌不但把凤姐阴唇舔的乾乾净净,而且他的舌头还使劲往凤姐阴道里钻,刚舔净的阴唇又沾上了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凤姐嘴里也发出了「嗯嗯」的呻吟。

宝玉给凤姐舔了一会儿便做直身子说:「好姐姐,你的小宝贝真好啊,我真是嫉妒琏二哥了,这样的妙人让他受用。」

凤姐也坐好说:「现在不许提他,今晚我是弟弟你的。我们再来吧,我要输了怎么办呢?」

宝玉不怀好意地说:「那姐姐就得吃我的阳精了。」

俩人一划,凤姐立刻就输了,她什么也没说,马上给宝玉进行口交。宝玉就把凤姐的小嘴当成她的小穴一样,使劲往里塞,具大的龟头一直刺进了凤姐的咽喉。好大一会儿后宝玉的精液象喷泉一样流出来,凤姐一口口地吞进去,然后又把宝玉的阴茎舔净。

凤姐喘息着趴在宝玉怀了,让宝玉的肉棒在自己的双乳间磨擦着。她爱慕地对宝玉说:「宝玉啊,你可真行啊,刚流了你的宝贝还这样硬。」

宝玉得意地说:「那当然了,只要姐姐受得了,我可以在姐姐口里流三回,在姐姐的小穴里流三回,在姐姐的后庭也流三回。」

凤姐吃了一惊:「真的?我没什么,可别把兄弟你累怀了,二老爷明天可就回来了。」

宝玉满不在乎地说:「没问题,我经常一晚上同时整袭人她们五个人呢。」

凤姐笑的抬不起头来:「怪不得现在不见你的丫头们出来了,原来都让你给……哈哈……真笑死我了。」

宝玉也笑了:「那我也让姐姐出不了门。」

凤姐忙说:「别别,还是像你说的一样来三回吧。」

宝玉说:「好吧,一个地方先来一遍,轮三回好吗?」

凤姐点点头说:「现在该插小穴了。」说着俩人拥倒在床上。一夜地交欢,俩人都尽了全力,也用尽了各种姿势和方法。只到深夜二人才互相搂抱着睡了一会儿。

为了避嫌宝玉天还未大亮就离开了蓼凤轩。一进门袭人就迎出来:「二爷回来了,爷又是一晚不回让人惦记。」

宝玉也没多说,进屋洗涑了一翻就回书房整理那些文章和书籍。用过早点后他自己钻到房内精雕细琢凤姐的那幅画像。又把画的黛玉的那一幅拿出来细细地修描了一翻。他画完后把两幅画收好。正这时袭人来叫他:「二爷,二老爷回来了,太太叫你快去呢。」

宝玉赶忙整好衣冠,拉上袭人一起去接父亲。来到荣府大厅见父亲还没到,一问说是刚进城。宝玉见凤姐在指挥着众人忙碌着,看着凤姐端庄威严的样子,宝玉不由想起她昨晚在床上那股淫浪娇媚的样子,简直是判作两人。宝玉紧盯着凤姐高高的前胸悄悄地对袭人说:「你看琏二奶奶怎么样?」

袭人说:「她很严厉啊,下人都很怕她。你看她现在多精明强干啊。」

宝玉说:「是啊,我现在真不明白你们女孩了。」

这时探春正走到宝玉身边说:「为什么啊?」

宝玉仍盯着凤姐还不知道三妹来到他身边继续说:「昨晚我凤姐在一起啊,她那时的样子可不是这样啊,为什么你们女孩的下面插进一个男人的肉棍就变的不一样了?」

探春一听羞的脸通红,袭人见探春在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包玉见袭人不说话仍接着说:「我真看不出凤姐姐昨晚是让我插了好几回的,袭人,你头一天让我插过后第二天有什么感觉啊?」

袭人和探春都羞的无地自容,袭人伸手拉了拉宝玉的衣襟,宝玉一回头见三妹也站在身后,脸上满是羞涩知道自己的话全让她听到了。顿时就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他冲袭人摆了摆手,袭人知趣地退开了。宝玉期期艾艾地对探春说:「三妹有、有什么事情吗?」

探春也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二哥给的书我看的差不多了,二哥还有吗我想在拿几本。」

宝玉忙说:「有、有啊。」

正说着老太太来到了大厅,大家赶忙给老太太行礼问安。贾母在当中做好问凤姐:「凤丫头,二老爷还没进门啊?」

凤姐陪着笑脸说:「回老祖宗的话,估摸着该进门了。」

凤姐的话音未落,管家赖大禀报:「二老爷到家了。」

说着贾政由贾琏和贾珍陪着进了大厅,贾政先给贾母请了安后,家族中那些子侄辈的纷纷上来给贾政问安。忙乱一阵后,贾政给贾母引来一女尼介绍说她叫妙玉,是任上同僚的女儿,正带发修行。贾母把她安排在拢翠庵,然后让贾政下去休息,众人也就全散去了。

过了几日,贾政忙完交接的公务,就把宝玉叫来,看了看他的文章,考问了他背的书。宝玉竭力应付总算没出什么大差错。贾政还算满意地说:「看来我走的这些时候你还是念了一点书,这还差多了,从明儿开始你要到书馆念书去,不然你拿什么去中状元。」

宝玉低着头连声说:「是、是,孩儿明天就去。」

宝玉如释重负地从贾政书房里出来,想到明天就要去读书,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快快乐乐地玩了,心中一阵黯然。宝玉无奈地往回走,走到大观园门口迎面探春走过来,一看宝玉笑着说:「怎么了?二哥哥。是不是让老爷骂了?」

宝玉摇头说:「没有,老爷让我明天去书馆念书去。」

探春说:「是吗,那你就去吧。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二哥,到我那儿去一趟行吗?」

宝玉说:「好吧。」俩人转到探春的房内,探春让宝玉在床边坐下,她从柜中取出一个小包放到床几上。又把宝玉给她的书拿出来说:「二哥,这些我看完了,你拿回去吧。」

宝玉说:「你还要看吗?我那儿还有呢。」

探春红着脸说:「这书真是有辱斯文,怎么能有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呢?」

宝玉说:「怎么没有啊,是你没碰到吧。」

探春说:「也许吧。」说着她打开那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双鞋来:「这是我给二哥做的,二哥试试看看合适吗?」说着弯下要去脱宝玉脚上的鞋。

宝玉忙伸手拦她,一低头正巧探春正弯着腰,从她的衣逢中看到了一小部分白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宝玉的眼立刻直了,他想起警幻所说的乱伦之事,心中暗想:「警幻姐姐说的乱伦什么的,我并没有做,虽然和迎春姐姐做了但我们并不是亲生的姐弟。而三妹却是和我同父的亲妹妹啊,我就先和她试一回吧。」

探春给宝玉换好鞋问他:「怎么样?合适吗?」

宝玉点头说:「好,真好,谢谢妹妹了。」说着拉住她的手。探春觉得宝玉的手有点异样,抬头一看宝玉正紧盯着自己,两眼充满无比的柔情。探春想到宝玉给她看的书,上面的风流韵事曾让她做了很多香艳的美梦。现在宝玉那充满情爱的眼神更让她心跳。想到风雅俊朗,玉树临风的二哥着实让她爱慕。探春也幻想自己的夫婿也应像宝玉一样。探春也望着宝玉,俩人的眼神对到一处,俩人的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激动的心情使二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看着探春那明亮的眼睛,宝玉轻拦住她的腰。探春顺势靠到宝玉的胸前。宝玉的唇在探春的红唇上沾了一下,柔柔地说:「三妹!」探春嗯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双目。宝玉搂着探春小蛮腰的臂膀猛的一紧,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俩人的双唇再次紧紧地粘在一处互相疯狂地亲吻着。

俩人倒在床上,神情激荡的宝玉三把两把就把探春剥了个精光。他在探春身上亲吻着,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留下一行行细细的牙痕,他的手把探春那一对白嫩的大奶揉成了红色。他的舌在探春的小穴里探索,引出来她源源不断的淫水探春只是无力地呻吟。当宝玉的阴茎刺进探春的桃园,把她从一名少女变成一名少妇时,探春的呻吟也从害羞的低吟变为放浪的叫床:「唔~……唔~~……唔哥哥……人家的~~小穴~~啊~~太好了~~哥~~用力……啊……妹妹……全给……给你……啊……哥……好啊……你就……就把妹妹……操死……操死吧……啊……我受不了。」

俩人忘掉了一切,只是忘情的做爱,没有了伦理道德,只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疯狂的性爱。宝玉一遍又一遍地发泄着自己的阳精,探春承受具阳也无硕次流趟着淫液。直到探春再也无力应付宝玉的肉棒时俩人才停止了这场兄妹间的性爱。

二人互相拥抱着,眼神再次凝视在一起。看着宝玉爱怜的目光,探春心中一阵阵难过,两行眼泪顺着脸夹流了下来。宝玉歉意地安慰她:「好妹妹,别伤心啊。是哥哥不好,害了妹妹。」

探春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爱你啊,我不想将来嫁给别人,可我们是兄妹啊,我又怎么能嫁你啊?」

宝玉听罢,使劲的搂着探春说:「我不让你嫁给别人,我们永远相守在一起真的,我不要你出嫁。」探春点点头,伏在宝玉身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红楼绮梦(十)



宝玉开始去书馆上学,下人给他准备好东西,宝玉很不情愿地来到书馆。一进门先去见了教书的先生贾代儒。下人把贾政的书信教给代儒,代儒看过信,对宝玉说了点勉励的话就让他去学堂里。宝玉刚进屋门,有个人惊叫一声,跑上来给他行礼。宝玉一看原来是秦钟,宝玉忙拉起他来,俩人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

引的学生们也乱喊起来。代儒进门见课堂上乱作一团气地喊到:「都给我坐好,快、快。」说着拿起戒尺在桌上猛敲:「都给我好好读书,再这样我决不饶了你们。」

宝玉和秦钟赶紧跑到最后面坐在一起,俩人也无心念书,只是小声地互道别来之情。正说到情深之处,代儒说:「今天就到这吧,每人回去作一篇文章,明天我要看的。」众学生给他行完礼就散去了。

宝玉请秦钟到怡红院去玩,那秦钟一进宝玉的房内见宝玉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伺候着,心里羡慕的了不得。宝玉把袭人她们都轰出去,和秦钟在炕沿上坐下两人勾肩搭背地搂在一处,秦钟心带嫉妒对宝玉说:「二叔,你可真有福气啊,有这么多美人伺候啊。」

宝玉紧搂着秦钟的腰温情地说:「那算什么啊,她们虽然很好,也不及兄弟你有趣的多啊,」宝玉说着一面和秦钟脸贴着脸摩挲。秦钟低下头维依在宝玉身上,他的手在宝玉隆起的裤裆上揉搓。

宝玉动情地和秦钟拥到在床上,两个男人都脱掉彼此的衣服,开始了奇特的性爱。宝玉虽然有过很多的女人,但和秦钟做这样的事还是很让他兴奋。俩人都是同性男身,但他们的光滑肌肤并不比人和女人差。特别的事情会让人感到特别地紧张和激动。他们就在这种心情中互相给对方口交和肛交来满足自己好奇的情欲。

袭人和麝月在屋外等候着宝玉的呼唤,当她俩从门缝中看到宝玉和秦钟在床上闪显的这一幕,格外让她们大吃一惊。麝月用疑惑地眼神向里张望,她不解地问袭人:「袭人姐姐,他们俩男人怎么也能啊?」

袭人把手伸到麝月胸前揉着她高挺的双峰说:「怎么不能,咱们俩女的不也这样过吗。」

麝月回身用手使劲抓住袭人胳膊说:「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拉着袭人走到西屋里。一进屋二女就紧抱在一起,俩人的双春紧紧贴住拚命地吻着对方。不一会儿俩人也像宝玉和秦钟一样赤裸裸地滚到了床上。

宝玉和秦钟心满意足地从屋里走出来时,晴雯和碧痕迎过来。宝玉让她俩准备好酒饭,然后和秦钟对饮起来。在言谈话语中秦钟流露出对宝玉享尽女人艳福的羡慕。特别是羡慕宝玉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伺候,真让他十分眼馋。宝玉摇了摇头说:「我怎么能比了你啊,你有一个好姐姐,比谁都强啊。」

秦钟不解地问:「我有一个好姐姐?是谁啊?」

宝玉说:「怎么,你还装啊。就是可卿啊。」

秦钟摇头说:「那不是白说吗,她是我亲姐姐啊。」

宝玉哈哈一笑说:「那有什么啊,你的姐姐真的很不错啊。」宝玉就把他那次和可卿的事情以及他和妹妹探春的事都给秦钟讲了一遍。秦钟听的目瞪口呆不住地点头。宝玉最后说:「找个机会咱俩去闹你姐姐一次好吗?」

秦钟涨红着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我听二叔的。」

宝玉和秦钟开始想方设法找空子去见可卿,但由于贾政不断询问宝玉的课程再加上代儒看管甚严,始终不能让他们找机会溜着去见可卿。又过了一阵子,贾政把宝玉叫来说:「现在你珍大哥每天午后都在家里和朋友亲戚较量弓箭,你读完书了也过去学学,文武都行才能报效朝庭,但不许贪玩啊。」

宝玉一听高兴的几欲晕了过去,他连说:「是、是,谨尊父命。」说着连忙退出来。一出门他就飞快地去找秦钟,把这好消息告诉他。

从次宝玉和秦钟每天下午到宁府跟贾珍教习弓箭。那贾珍不愧为三等威烈将军,其箭法果然出众。这天大伙射了一轮,宝玉见可卿上了天香楼,就悄悄地拉了拉秦钟的衣袖。秦钟小声问他怎么了,宝玉说:「可卿去天香楼了,我们也去看看吧。」正说着贾珍说:「大伙都累了,也该歇歇了。」说完就走了。

宝玉和秦钟一看机会来了,俩人也跑出来到天香楼去找可卿。

俩人一进楼门口见贾珍在前面,他们只好偷偷跟在后面。贾珍来到三楼进了一间屋并把门栓好,宝玉和秦钟见他进了门暗自高兴。但他俩找遍所有房间都没见到可卿,心中纳闷。宝玉想了想,就拉秦钟来到贾珍进的那间屋子外面,把窗纸捅个小孔往里一看,就见贾珍站在屋中间,那秦可卿正跪在他身前双手抓着他的肉棍揉涅着。贾珍的肉棒越来越大,可卿张开小嘴把它吞进去。贾珍伸手摸着可卿的脸庞说:「好、好,你好好舔舔肉棍,呆会儿它操你时更有劲。」可卿吞吞吐吐竭力讨好着贾珍。

宝玉对秦钟说:「你姐姐可是个白虎啊,她真的很迷人啊。」

秦钟说:「什么是白虎?」

宝玉笑了笑:「就是小穴上没毛啊。白白嫩嫩的很好的。」

秦钟点点头接着往里看。这时贾珍已经把可卿的衣服脱光了,他把可卿抱到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洁白的阴户上亲吻起来。秦钟仔细看了一会儿,果然见姐姐的阴户白白嫩嫩的没有一根毛,心中十分纳闷。回头问宝玉为什么。宝玉也说不明白,再往里看,可卿被贾珍舔的受不了:「公公、公公,儿媳妇不行了,小穴太痒啊,把、把大肉棍插、插进来啊。」

可卿的乞求更让贾珍兴奋,他更卖力地舔着可卿的小穴。可卿浑身乱颤,嘴里淫叫不断:「啊~~……啊~~……受不了……公公……快……插我吧……媳妇……的小穴……痒啊……痒死了。」

贾珍看可卿的浪劲真的上来了,淫水也顺着骚穴往外流出来,这才站直身子挺起硬梆梆的鸡巴对准可卿的阴道一捅到底。三浅两深地猛操起来。那可卿连呼痛快,扭动起白嫩的娇躯使出浑身的解数配合贾珍的抽插。

屋里的两人干的热火朝天,而屋外的俩人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和贾珍一起狂操秦可卿一回。特别是秦钟更是急的了不得了,姐姐的浪叫激的他欲火高涨,一只手伸进裤内猛搓自己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棍。他不住地问包玉:「怎么办啊,二叔,我受不了啊。」

宝玉也是极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欲火,听了秦钟的话他把心一横,拉着秦钟就推门闯了进去。贾珍和可卿猛地吃了一惊。贾珍看俩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已经在外看了很久了,他定了定神说:「宝玉,你们要干什么?」

宝玉望了惊慌失措的可卿一眼说:「大哥哥,我和秦钟也想同大哥哥一起和可卿……」

贾珍回头看了看可卿,可卿看着宝玉想起上次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再看自己的弟弟满脸急不可耐的神色含羞对贾珍点了点头。贾珍也回头对宝玉点点头。宝玉和秦钟兴奋脱地脱掉衣服,三人把可卿抬到床上,围着她六只手都伸出来在她的浑身上下抚摸着。可卿感受强烈的刺激,同自己的公爹、弟弟和叔叔在一张床上做爱,火热的场面真让她感到极大的快乐。可卿放弃了所有的羞耻之心快活地享受着美妙的性欲。贾珍开始继续在可卿的阴道里抽送着肉棍,宝玉也同时满足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欲望,在贾珍把阴茎送进可卿阴道的同时,他也把肉棍挤进可卿的肛门了。两个粗大的肉棍把可卿下体的两个肉穴塞的满满的,抽动起来更让可卿感到下体憋涨异常。可卿含着弟弟的鸡巴拼了命地往下吞,恨不得把它吃进肚里。秦钟被姐姐含着肉棍,心里是格外激动,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了,没多久一大股浓白的精液就射进姐姐的嘴里。下体受到强烈刺激的可卿吞进弟弟的精液后还没松口,仍然含着秦钟尚未软化的肉棍。嘴里塞着弟弟的鸡巴使她发不出呻吟般的浪叫,偶尔有两声「呜呜」传出来。

当秦钟的肉棒在姐姐口腔刺激下第二次射精时,他从姐姐嘴里抽出阴茎,一股股精液流在了可卿的脸上和胸上。这时贾珍和宝玉也射了精。三人做在床上,可卿伏下身子轮流舔他们仨的肉棍,不一会儿,仨人的肉棍又硬了。这次他们做了轮换,宝玉把肉棒塞进可卿嘴里,秦钟插姐姐的阴道,贾珍乾儿媳的屁眼。贾珍操着可卿的后庭一面教秦钟怎样控制射精以及操穴的要领。那秦钟边学边乾果然进步很快。

当可卿魂飞魄散的时候,宝玉他们仨人的阳精也如泉涌般喷出。可卿躺在他们中间喘息着,身上沾满了精液。贾珍说:「可卿,你还能支持住吗?我们再来一回吧,这次我们的配合会更默契的。」

可卿强打精神,让他们换好位置再次把三肉棍插进她的三个洞中。果然这次三人挺动有续,配合默契。尤其是秦钟很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粗大的肉棍在姐姐的菊穴里上下翻飞,真是勇不可挡。宝玉也不甘示弱,巨大的鸡巴在可卿的阴道里猛烈地抽动把她的阴户操的红肿红肿的。只有贾珍很温柔的慢慢在可卿小嘴里伸缩着他的肉棍,速度虽然不快,但每次挺他的肉棍,鹅蛋打的龟头就冲破了可卿的喉咙。当可卿再也支持不住了,仨人同时泻出精浆来。

宝玉和秦钟替可卿擦净身子,那边可卿叉着腿,露出红肿的阴户。贾珍说:「宝玉,你是从那儿学的这本身啊,你看把可卿操成这样了。」

宝玉说:「我从书上看的,大哥哥,你也真是很厉害啊。」

贾珍笑着摇头说:「我比不了你啊,我是靠太爷陪的药才能金枪不倒的,太爷还教我很多接而不泄的法子,不然我怎能有这本事啊。」

宝玉说:「是吗,改日我也找太爷去学一学。对了,大哥哥,你就先让秦钟到太爷那儿,让太爷指点他几下。」

贾珍满口答应:「好吧,现在也晚了,在我这吃了饭再回去吧,我让焦大送你们。」

自从宝玉和秦钟在天香楼和可卿寻欢以后,他俩便时常趁贾蓉不在是找可卿操穴,贾珍也是多次和他们一起上可卿。经常把可卿操的一两天下不了床。

这天一大早,代儒的孙子贾瑞来到学馆,告诉众学生说代儒病了,从既日起散了馆,什么时候在来也没说定。宝玉和秦钟依依不舍互到珍重。

宝玉闲来无事就又在姐姐妹妹中混起来,每天都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让袭人等几个丫环也乐得偷闲。好不容易有一天宝玉早起没出门正和秋纹在床上打着滚,晴雯跑进来说:「外头传来话了,说二老爷叫你去呢。」

宝玉立刻吓的魂不负体,秋纹和晴雯赶忙给他穿好衣裳。宝玉刚跑到荣府大厅门口,就听到薛幡的笑声:「哈哈哈,果然不错,一说姨夫叫你来的就是比平日快的多了。」

原来是薛幡找他,薛幡见他气呼呼的样子说:「好了,哥哥给你陪礼了,要不然你再找我时就说我父亲来了也行。」

这更把宝玉气的哭笑不得:「你怎么能说这样的混涨话。」

薛蟠连忙打恭作揖陪不是:「不是我也不敢惊动,只因明儿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谁知程日兴,他不知那里寻了来的这么粗这么长粉脆的鲜藕,这么大的大西瓜。可巧唱曲儿的小么儿又才来了,我同你乐一天何如?」

一面说,一面来至他书房里。只见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等并唱曲儿的都在这里,还有锦香院的妓女云儿,见他进来,请安的,问好的,薛蟠即命人摆酒来宝玉果见瓜藕新异也格外高兴。

大家先敬过薛蟠,然后饮酒吃瓜,一时热热闹闹,听云儿唱着曲儿。那唱曲的也唱了几句过然不同凡响。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待饮至半酣宝玉出来解手,那唱曲儿的也跟了出来。宝玉紧紧的搭着他的手叫他:「有个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们班的,可曾晓得?」

那唱曲儿的说:「就是我的小名儿,我大号叫蒋玉菡。」

宝玉赞道:「真是名不虚传啊。」宝玉爱慕他的温顺可爱,尤在秦钟之上,蒋玉菡也爱慕宝玉的风流俊秀。俩人交换些物品,说了些互相爱慕的话儿。

回来复饮一回,程日兴等人告辞走了,薛蟠把宝玉和蒋玉菡留下来说:「先到我的内室歇息一下,然后让云儿伺候伺候大家伙。」

四个人来到薛蟠的内室,薛蟠说:「都是自己人了,就别客气了,单让云儿伺候也不一定能让大家高兴,需比一下才行。」

宝玉说:「薛大哥要怎么比啊?」

薛蟠说:「看我们谁的鸡巴操的云儿最狠,这样大伙才卖力啊,就这么着,我来头一个。」说着便解下裤子来,掏出幽黑的一跟肉棒。那云儿以然脱掉身上的衣服歪在床上,云儿不愧是锦香院的红牌姑娘,苗条的身段,加上雪白的肌肤以及她做出的各种诱人的媚太真是让每个男人都把持不住。薛蟠二话不说,抬起云儿的两条玉腿抗在肩上,粗壮的肉棍直挺挺地捅进她的阴道里。薛蟠用力地抽动自己的肉棍,那云儿扭动身躯拚命浪叫:「啊~~……好棒啊~~我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啊…快停下……我要死了。」

听了云儿的浪叫,薛蟠得意洋洋,他更来劲地操着云儿,没过多久一股精液便射进云儿的小穴里。薛蟠回过头来忘形地对宝玉说:「怎么样,宝兄弟,你看她叫的样子,哥哥的功夫很厉害吧?」

宝玉和蒋玉菡正要夸薛蟠几句,床上的云儿冷不订冒出一句来:「唉哟,薛大爷,我忘了现在不是做生意。」

宝玉和蒋玉菡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薛蟠的脸立刻变成猪肝一般。宝玉安慰他:「薛大哥别生气,云儿姑娘是在说笑啊。现在该我上了。」说着宝玉也脱下裤子,众人一看都眼直了,见宝玉的肉棍白里透红,不论粗长都教薛蟠的加倍,云儿看了满心欢喜,但又怕自己受不了这样巨大的阳句,出言哀求:「宝爷要爱护小女子啊。」

宝玉安抚她:「没关系,不会把你弄坏的。」说着他让云儿爬在床边,把自己的肉棍从她的后面插到小穴里。宝玉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舞动着肉棍,云儿的叫声也由小到大,最后变成疯狂的哀嚎:「啊……天啊……爽死了……啊……我受不了……求求你……饶了……我……鸡巴……太大……小穴……被戳坏了。」

当宝玉的阳精射出时,云儿在强烈的刺激下晕死过去。宝玉把她唤醒后,云儿幽幽地说:「大爷,你这不是要云儿的命吗?」

定知道该轮到自己了,但在宝玉面前真是不敢献丑。只能极力推脱。宝玉说:「我给你一粒丹药,吃了就会让阳具变大的,」薛蟠听了不信,宝玉拿出一粒《龙虎丹》给蒋玉菡服下,蒋玉菡就觉下体火热,感到与平日有异,脱下裤子一瞧,自己的肉棍比平时大了近一倍。薛蟠看了马上也朝宝玉要药吃,宝玉也给他服下一粒。蒋玉菡挥舞着肉棍和云儿干了一回薛蟠也在云儿身上试了试服药后的肉棍。当薛蟠兴高采烈地向宝玉道谢时,宝玉说:「这粒药就算我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吧。」

红楼绮梦(十一)



薛蟠送走蒋玉菡和云儿后,仍留住宝玉不放。宝玉说:“我出来快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薛大哥还有事吗?”

薛蟠说:“是的,我还有件事情让你帮帮忙,咱们到书房说话。”俩人来到书房内,小丫环端上茶,薛蟠说:“不瞒你说,外头很多朋友都在换女人玩,但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为此我想盖一座楼,弄一个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么样?”

宝玉说:“那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啊,大家竟直去妓院不就行了。”

薛蟠说:“不是去嫖,是每人领着自己的女人,比如说老婆,姐姐妹妹什么的,然后在一起互相换着玩啊。”

宝玉吃惊道:“谁肯这样做啊?”

薛蟠说:“当然有人愿意了,其实都不吃亏吗,不是常说‘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吗。一个换一个啊。”

宝玉说:“也许行,但人家的女人愿意吗?如果俩男的挣一个女人怎么办?

谁也不让会伤和气的。“

薛蟠想了想说:“宝兄弟,你说的也是啊,那怎么着?”

宝玉说:“即是盖的是楼,就多盖一层。一楼是给来人歇息吃饭的地方。二层呢,在大屋内的地上铺上软毯,四面有四个小屋,人在小屋内更衣后再进去,大屋把窗户封严,不点灯,这样一来室内什么也看不见。谁碰到谁算谁,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故了,在三层弄的象大哥你说的那样,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别让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薛蟠听了不住点头:“宝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办法去做,只是这楼叫吗名呢?兄弟你给我想想,有了后在给写到匾上好吗?”

宝玉说:“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为其难吧。”

薛蟠说:“现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这吃晚饭吧,我才得了一个吃饭的好方法,还是从东边倭寇那儿学来的,很好的,说实在的这法也就象你这样的人才配用。”

宝玉说:“大哥怎么现在净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环:“抬进来。”说着四个丫环吃力地抬进一床几放好后推了出去。宝玉见床几上盖着白单,下面隐隐约约象一个女人。薛蟠动手撩开白单,果然几上躺着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着几样菜肴。

宝玉疑惑起来:“这是什么吃法啊?”

薛蟠说:“这是东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女子说:“此女必是处女,洗净了当菜盘用。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体香,别具一番风味。兄弟你来尝尝吧。”

宝玉初次见到这样的进餐方法,他夹了口菜尝了尝,果然与众不同。宝玉问薛蟠:“这样的才是怎么做的?”

薛蟠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厨子是个中年妇人,我把她叫来你问她怎么样?”

宝玉说:“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这女孩是谁啊?”

薛蟠说:“你不该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

宝玉说:“就是你在南京买的那个女孩?”

薛蟠说:“是的,你要是待见她我就把她送给你吧。”

宝玉忙摆手说:“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咱们还是吃饭吧,”

俩人边吃边喝,那薛蟠还不住用筷头挑动香菱的乳头和阴毛。弄的香菱神情激荡,面红耳赤但有不能动弹。宝玉突的一笑说:“真没想到在你薛大哥这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黄花姑娘。”

薛蟠也笑了:“前一阵子刚住下太忙了,没顾上。后来来了那个做菜的厨子我想这样的才只有你才会享用,象我这样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给你留着,这样吧,我把厨子和香菱都给你得了。”

宝玉知道为了买香菱还出过人命,所以他赶忙谢绝。

宝玉回到怡红院天色已经很晚了。麝月说:“刚才大少奶奶来找过你,我说你没在。”

宝玉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

麝月说:“珠少奶奶说请你教兰少爷念书。”

宝玉笑着说:“我自己还不念书呢,还有人让我教书,真是奇怪啊。”

第二天一早,宝玉少不得去稻香村一趟。一见李纨就说:“嫂子真让我教兰儿念书啊?”

李纨不好意思地说:“孩子还小,去不得书院。只好麻烦宝二叔了。”

面对象李纨这样的美人相求,宝玉没法拒绝,就约定每天下午来教贾兰念书李纨十分高兴,留他吃了茶,宝玉还惦记给薛幡写匾的事,连忙赶回怡红院。

宝玉回来后,命晴雯准备好笔墨,自己凝神定气写了三个大字《仙慕楼》。

写好后叫晴雯先挂到高处,自己跑到萧湘馆来见黛玉。一进门就喊:“林妹妹,林妹妹。”

黛玉正在看书,宝玉拉上她就走。一面说:“林妹妹,你看我写的几个字怎么样。”

黛玉说:“先别急啊,二哥哥写的字定是好的,”

来到宝玉那儿,晴雯已经把字挂在高处,黛玉看了看说:“写的比过去好多了,你写这字做什么?”

宝玉说:“是给薛大哥写的。”说着命晴雯把字拿到外头,刻成匾给薛幡送去。

黛玉很是奇怪起来:“薛大哥也要字,他要做什么啊?”

宝玉把她让到屋里,俩人在炕头上坐下。宝玉就把薛幡要做的悄悄给黛玉讲了一遍。黛玉听了羞的面红耳赤,瞪了宝玉一眼说:“你们男人真是坏,屋里有那么些丫头还妄想别人的妻子。”

宝玉看她满面娇羞的样子,伸手搂住她的腰说:“等楼盖好了,我领妹妹去看看,你说好吗?”

黛玉脸色更红,她急急地说:“去去,我才不会去呢。”

宝玉并不再理她,只把手伸到黛玉的衣内抚摸她的乳房。黛玉早被宝玉粗壮的阴茎征服了。当宝玉的手触摸到她的肌肤时,她就渴望宝玉用肉棍再次给她欢乐。宝玉褪下黛玉的裤子,蓬松艳丽的阴毛尽收眼底。宝玉轻轻捻着黛玉的阴蒂一根手指捅进她湿润的阴道里。黛玉无力地靠在宝玉身上,口中发出低低的浪叫她的纤纤小手也用力握着宝玉的肉棍套弄。宝玉问她:“林妹妹,你现在的口技练的怎么样了?”

黛玉羞怯的说:“我┅┅给你试试吧。”说着掏出宝玉的鸡巴含在嘴里。宝玉见自己的阴茎在黛玉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感到她的口交技术很有长进。宝玉知道要想让黛玉彻底臣服并消除她的羞愧之心,必须给她特别的刺激。因此宝玉坐在床边上让宝玉给自己口交,一面给她讲自己同凤姐、可卿、探春以及和袭人她们寻欢的经过。特别是宝玉讲的在天香楼和贾珍、秦钟一起操可卿的经历,更是说的绘声绘色。黛玉开始听着心里还很别扭,但越听越激动,听着听着心里就出现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她开始嫉妒起可卿了。黛玉使劲吞噬着宝玉的肉棍,渴望自己也能象可卿那样被宝玉等人轮奸。

宝玉讲完小声问黛玉:“妹妹你愿意象可卿那样吗?”

黛玉从嘴里吐出宝玉的阴茎,抬头看着宝玉满脸淫荡之色轻轻点了点头。宝玉大喜,知道黛玉以然快象凤姐和可卿那样放浪了。于是他说:“妹妹,我们也多来点花样好吗?”

黛玉说:“我听二哥哥的。”

俩人把身上剩余的衣服扒下来。他们倒在床上互相继续口交。宝玉的舌轻巧灵活,不断地深如到黛玉的阴道深处。他的嘴唇贴在黛玉的阴唇上,嘴对着阴道猛吸黛玉的淫水。黛玉吮着吮着就觉得宝玉的鸡巴猛一挺,一股股精液射在嘴里黛玉吞食着宝玉的精液,口中发出少女挣扎喘息。

宝玉从黛玉嘴里拔出肉棍,狠命地插进她的阴道内。黛玉在宝玉的奸淫下发出欢快的春心荡漾柔媚满怀的呻吟:“嗯┅轻┅一┅┅点┅┅嗯┅喔┅┅你要操死小妹了,哦哦┅┅哎呦┅┅我的穴┅┅我的穴被你操肿了,哦┅┅好舒服┅┅我┅我┅我也不行了。”

宝玉用各种姿势轮番上阵,把黛玉操的没了一点过去的端庄秀丽、大家闺秀的样子。只剩下了风流浪荡。高雅的言语也别粗俗的浪叫所取代。当黛玉的小穴变的又红又肿时宝玉才从她的穴中退出自己的肉棍。

黛玉用舌舔着宝玉仍然粗大硬朗的肉棍,歉意地说:“二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再让它插了。”

宝玉说:“怎么不能啊,你的穴我还没插完啊。”

黛玉说:“人家的小穴让你弄的肿肿的,我不敢再让你操我了。”

宝玉笑嘻嘻伸手指在黛玉的后庭摁了一下说:“妹妹还有这没让我弄啊。”

黛玉一听吓的魂飞天外,赶忙说:“不行,不行,你的这么大,它那么小,这样会疼死我的。”

宝玉连忙给她解释:“没关系的,妹妹的小穴不也很小吗,你伸进个指头试试也是刚容下,插我的肉棍也没事啊。”

黛玉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果然感到里面很小,肉壁紧裹着手指。想来宝玉不回骗自己,再加上宝玉的软磨硬求,黛玉只好答应他。

宝玉先做着插黛玉屁眼的准备,他用手指不断地在黛玉菊穴周围轻揉,并试图先用指头插进去。当宝玉的手指才进去一点点时,黛玉只是感到一丝轻微的痒宝玉的手指慢慢往里探,另一只手开始抚摸黛玉的阴户以刺激她的情欲来减轻她菊穴初次被插的痛苦。

随着宝玉变化莫测的手法把黛玉的欲火挑动起来,他也开始向黛玉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前进了。宝玉先把自己的肉棍在黛玉的阴户上沾满淫水后对着她的肛门一步步插入。由于黛玉的后庭很紧再加上宝玉不敢太用力,连续几次都没成功黛玉心中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也不住地催促起宝玉了。宝玉一咬牙稍一用力,粗糙的龟头一下子就进了黛玉的屁眼里。

随之而来的痛苦让黛玉发出一声惊叫,两行热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宝玉缓了口气后接着把他的鸡巴向深处推进。黛玉瘫到在床上,屁眼上的痛苦一阵阵袭来使她埋头抽泣着。

宝玉把鸡巴伸到尽头,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宝玉心满意足地抽动起肉棍,轻重缓急错落有致驱散了黛玉的痛苦,带来了醉人的欢快。黛玉用消魂的呻吟代替了先前的抽泣:“喔┅┅好棒哟┅┅好美啊你的┅┅大鸡巴┅进来┅再用力啊┅二哥哥┅┅插得好┅我要┅┅我好想啊。”

听着黛玉的淫词浪语,宝玉心中想:“还是警幻姐姐说的对啊,在庄重的女人在男人身下也会变的浪荡无比的。”

宝玉的一股浓精射进黛玉的肛门里,黛玉面带满足的微笑躺在宝玉身上。一面玩弄着宝玉的肉棍说:“二哥哥,没想到弄后面也这么美啊,就是才开始你刚进去的时候很疼的。”

宝玉抚摸着她的乳房说:“以后就回好的,一开始都回疼的。”俩人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聊着天,等天黑了黛玉才回萧湘馆。

以后这几天宝玉不时地和蒋玉菡泡在一起,或者到薛幡那儿去看看他的楼盖的怎么样了。

红楼绮梦(十二)



宝玉来给母亲问安,还没进门就碰到母亲身边的大丫头金钏。她迎上来笑着对宝玉说:“宝二爷,我嘴唇上刚抹的胭脂你想吃吗?”宝玉没有答话,径直上前紧抱住她,俩人的唇马上贴在一处,宝玉的手很不老实的开始在她的胸上摸索起来。

俩人正在得趣,贾政和王夫人从屋里出来,一看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这般,贾政喝到:“孽畜,还不进屋来。”

宝玉一听如同晴空打了一个霹雳,连忙丢下金钏随父母进屋。一进无宝玉跪下给二老请安,他偷眼一看见父亲满面怒容,母亲也是一脸的忧愁。心里暗叫不好。只听贾政吩咐:“金钏,你们都给我下去。”金钏答应一声,和众奴仆退了出去。

王夫人问宝玉:“是你把你探春妹妹毁了?”宝玉不敢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贾政更怒,他喝到:“好孽子,你好大胆子。”正这时一仆人进来给贾政传话:“老爷,忠顺王府的赵堂官求见老爷。”贾政忙说:“快请。”并回头对宝玉说:“你别动,回来我在剥你的皮。”王夫人也赶紧回避。

贾政一见赵堂官拱手说:“不知王爷有何事吩咐下官?”

赵堂官说:“王爷最喜爱的一名戏子,被令公子宝玉带去了,王爷很是想念还望贾大人高抬贵手,放回琪官,王爷感激不尽。”

贾政一听马上把宝玉叫了,问他琪官在那儿。宝玉摆手说不知道。赵堂官指着宝玉腰间系的汗巾说:“这是琪官的汗巾,公子怎么能不知他的下落?”

宝玉无奈说:“听说他在城外紫檀堡买了房子,他也许是在那儿吧。”

赵堂官冲贾政一拱手说:“多谢了,下官告辞了。”

贾政送出大门,当他怒气冲天地回到屋里,宝玉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只听贾政一连声叫喊:“拿宝玉来,拿大棍来,给我狠狠地打。”

手下人见贾政如此愤怒,不得已将宝玉摁在地上用棍打。早有小厮跑到王夫人那儿去报信。王夫人一听吓的不得了,急忙过来劝阻,但贾政那里肯听。金钏叫妹妹玉钏给贾母送信。玉钏一跑进贾母屋里就叫嚷:“不得了了,老祖宗快去吧。二老爷在打宝二爷呢。”

贾母听罢立刻到贾政屋里,贾政一看贾母来了,这才停下手上前跪下给贾母行礼。贾母流着泪看着疼的穷喊乱叫的宝玉说:“我的乖孙啊,怎么让你的爹打成这样啊。”回头对贾政说:“管教孩子也行,怎么能往死里打啊,看来你是想存心气死我们啊。”

贾政一面连连磕头一面解释。贾母让人把宝玉抬回怡红院,并打发人去找张太医来给宝玉治伤。张太医来后瞧过宝玉的伤,开了内服的药方,调好了外敷的药膏。一切弄妥后来见贾母说:“令孙少爷伤的不重,只需调养七吧天就会好的道时我再来瞧瞧。”贾母道了谢命人送张太医回去。

一时间凤姐、宝钗、贾珍、探春等都来探望宝玉,弄的怡红院门庭若市,袭人等几个丫头又要照管宝玉又要照顾来人,偷不出空来休息。直到很晚人们才逐渐散去。正当怡红院里才安静下来,黛玉领着紫鹃来了,袭人忙把她们接进来,宝玉一看黛玉哭的两眼红肿,就劝慰她:“林妹妹,当心哭坏身子,我没事的,你还是回去歇息吧。”

黛玉坐在他身边,询问他的伤势,宝玉强忍着疼痛说:“我这不打紧。”黛玉说:“二哥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宝玉玩皮一笑说:“我就想吃林妹妹的奶子,行吗?”黛玉一听羞的满面通红,袭人等都抿住嘴笑起来。黛玉一看宝玉强忍着疼痛,心中很是爱怜。她慢慢接开胸前的衣扣,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跳出来。黛玉伏下身把自己圆润的乳房递到宝玉的嘴边,宝玉伸舌在她的乳房上舔起来。袭人她们一看都赶紧离开屋子。

宝玉用牙咬着黛玉的乳头,手也伸到她的双腿间插进裤里扣她的阴道。黛玉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下体的淫水不断地流下来。黛玉越来越难受,她现在需要一个粗大的肉棍插入穴中。宝玉听着黛玉的呻吟声,感到她的欲火已经很大了,而自己现在又不能满足她,只好停手。黛玉坐到椅子上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抚摸着。宝玉看她难受的样子,就把门外的袭人她们叫进来。宝玉让她们帮黛玉一下。

袭人是经常和麝月在一块搞同性游戏所以她俩还是很有经验的。袭人先帮黛玉脱掉衣服,然后俯在她的腿上舔她的小穴。麝月用双手轻抚着乳房,用指甲轻叩乳头。黛玉还从没被女人这样爱抚过,异样的感觉让她格外兴奋起来。

宝玉看到她们淫荡的表演,自己的肉棒早硬的不行了,但苦于屁股上的伤痛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爬在床上不敢乱动。黛玉在袭人她们的爱抚下情欲达到了顶点她需要更强力的刺激:“啊┅┅好舒服┅┅快点┅┅舔┅┅小穴痒啊┅┅插我啊┅┅谁插我啊┅┅我要大┅┅大肉棍啊。”

宝玉听着黛玉的淫叫,自己也憋的不行了,他让紫鹃扶自己动一下,没想到刚一动身子就从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宝玉便不敢乱动,强忍着对紫鹃说:“紫鹃,林妹妹想让肉棍插小穴啊,你还不快去帮帮忙。”

紫鹃早就想加入了,但碍于身份她不敢和姑娘如此,听到宝玉的话正和自己之意。她有点为难地看着宝玉说:“二爷,我可没┅┅没像二爷那┅┅那样的肉棍啊?”

宝玉想了想说:“没事,刚才珍大爷送来几根鹿茸,你就用它吧。”

紫鹃看到床边放着的鹿茸,检了一根来到黛玉面前。黛玉早没了过去的那种端庄的小姐风范,现在她简直就是一个淫妇荡娃,对性欲的需要超过一切。当紫鹃把那根鹿茸插进她的阴道时,黛玉的兴奋之状难以言表。她扭动着洁白的玉体嘴里催促着紫鹃:“太好了┅┅太好了┅┅使劲啊┅┅紫鹃┅┅用力捅┅┅啊啊我┅┅好美┅┅再快点┅┅用力┅┅快┅┅快捅烂我┅┅我的┅┅浪穴吧。”

袭人她们和力来为黛玉服务,让黛玉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奇妙的同性之爱。黛玉在她们仨人尽力的爱抚中达到了性欲的高潮。当她的爱液象泉水一样从小穴中流出来时,她的呻吟声也停息了,兴奋后的放松使疲惫的她瘫软在椅子上。

还没有发泻的袭人、麝月和紫鹃丢下黛玉互相开始新一轮的性爱。宝玉已经受不了,如果在看到她们在面前的活春宫非的把自己憋疯不可。他让袭人她们到外屋去。她们离开没一会儿,外屋就传来的女孩娇声的浪叫声。

宝玉看着不停地喘息的黛玉,笑着说:“过去林妹妹是何等高傲,现在却象一个风流女子。”

黛玉白他一眼说:“还不是你啊,不知怎么的,我一看到你就想到要你的肉棍。谁让你有这么好的本事啊。”

宝玉心中很是得意,又出言把黛玉调戏一回,才万般无奈地让人把黛玉送回去。

宝玉被打时动手的那俩仆人本来就没太用力,再加上张太医的灵丹妙药,休息一晚就已好多了。趴了一夜的宝玉轻轻翻过身子仰握在床上。袭人知道宝二爷每天是少不了女人的,昨晚为了黛玉在他面前的一番举动会更让他身上难受。袭人在给宝玉吃了药后,就把晴雯、麝月、碧痕、秋纹都叫来。她先吩咐小丫环看好门,不论谁都不让进来,就说二爷需要休息不能打扰。然后她们五人脱掉衣服围在宝玉身边沦落用嘴吸宝玉的肉棍。宝玉让秋纹轻轻伏在他的身上,一便他能舔她的几乎没有阴毛的红嫩小穴。宝玉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不时伸到众女的双腿间扣摸着。

宝玉的鸡巴在中间,五个女孩的柔软的舌在它的上下滑动,弄的宝玉肉棍奇痒无比。而众女的香舌互相碰撞也让她们心情激荡情欲高涨。

王夫人一大早给贾母请过安就来看儿子,一到怡红院门口就让小丫头拦住说宝二爷在休息不让打扰。王夫人不来心情就不好,立刻怒斥她一番就闯了进去。

那小丫头忙喊:“太太来了,快出来接啊。”

屋里的袭人等一听立刻惊惶放下宝玉乱穿衣服。麝月随手拉过一个单子给宝玉盖上。

王夫人一进屋见众女衣衫不整,再看宝玉躺在床上,腿中间的单子高高挺起来。马上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王夫人红着连让袭人她们腿出去,来到宝玉身边坐下。宝玉在母亲面前挺着高耸的肉棍很是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那肉棍反而越硬还不时颤动几下。

王夫人看着宝玉说:“孩子,你身上可好点了?”

宝玉说“好多了,让母亲挂念了。”宝玉一看母亲眼里充满忧愁,认为是在为自己的挨打而烦恼,他劝慰了母亲几句。

王夫人连声叹气,宝玉不明白问母亲怎么了,王夫人开始象儿子诉说心中的苦闷。原来贾政勤于公务,对闺房只事并不太放在心上,调回来后整天访亲拜友处理日常事务,再加上赵、周两个姨娘使他很少和王夫人欢爱。那王夫人随然才四十出头,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才三十许。虎狼之年企能耐住如此的寂寞。

宝玉听罢,从枕下摸出一小包来,在里面拿出一粒丹药说:“母亲,并非是老爷冷落母亲,而是老爷公务繁忙,再加上年岁已大有点里不从心。母亲回去把这粒丹丸给父亲服下,包能随母亲之愿。”

王夫人接过药丸放在口袋里说:“它有这样的灵验吗?”

宝玉说:“这药是异人所赠,很灵的。”

王夫人看着宝玉支的帐篷说:“你也服了这药吗?”

宝玉说:“没啊,我不用服。”

王夫人说:“为什么你不用啊?来让我看看。”说着撩起盖在宝玉身上的单子露出来宝玉粗大的肉棒。王夫人一看真是大吃一惊,这么大的鸡巴她还从没见过。王夫人好奇地看着这粗大的肉棒,不由去伸手握住,她感到肉棍硬朗无比,火一般的热。

宝玉被母亲握住鸡巴心里很是激动,肉棒更硬来还不住地跳动着。王夫人忘情的把儿子的鸡巴套弄了一回才放手。宝玉看到母亲眼里充斥着情欲的渴望。

王夫人问宝玉:“你父亲吃了这药比你的怎么样?”

宝玉说:“母亲放心,不会差的。”

王夫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临走还;恋恋不舍地盯了宝玉的肉滚两眼。宝玉一再嘱咐母亲:“母亲荒了许久,怕受不了父亲的猛力,要带上玉钏和金钏她们啊。”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又来看儿子,宝玉已经能勉强下地了,他来到屋门口迎接母亲。宝玉见母亲杏眼含春满脸红润,走路有点蹒跚,知道昨天父亲给她很大的快乐。再看跟在身后的玉钏和金钏姐妹俩走路也有点一瘸一拐的,宝玉便向她俩笑了笑,弄的姐妹俩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王夫人进屋坐下,先问了问宝玉的伤好点没有,然后拿出一盒人参来说是贾政给宝玉的。宝玉素知父亲很厌恶自己不读书,每次见自己都大加训斥一番,今天见父亲居然给自己人参,心里很受感动。

王夫人让下人都出去,然后她问宝玉那粒药是那儿来的。宝玉摇头说:“我不能说,我答应过人家。”

王夫人便不再追问,宝玉问母亲:“父亲大人为什么要给我人参啊?”

王夫人就把原因讲给宝玉听,原来昨天王夫人回去后,就让玉钏去找贾政,玉钏去了半天回来说贾政有公事要晚上才能回来。王夫人就一直坐卧不宁地等了他将近一天,到了晚间贾政一进门,王夫人立刻迎上前去把他接到屋内。俩人用过饭后,王夫人端出水杯和那颗丹药请贾政服用。

贾政不明就里地问:“这是什么药啊?”

王夫人说:“老爷连日劳乏,这是一粒提神之药,请老爷快服了罢。”

贾政见夫人言词恳切,就将信将疑地把这粒要服下去。没多久就觉得自己下身一股热气顺着小腹升上来,两腿间岸然迥异。贾政感到自己的肉棍变的格外粗大,好象长大了一样。一阵阵性欲的冲动在贾政心里激荡,风韵无限的夫人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精心保养的王夫人依然有着赛雪的滑嫩肌肤和丰满的娇躯饱满的前胸向前凸起着,薄薄的夏装根本遮不住那两颗圆圆的乳房。

看着夫人诱人的模样,贾政的性欲陡生。他用颤抖的声音轻声说:“夫人,你┅┅”

王夫人知道丈夫已经起性了,她来到贾政身前柔声说:“夫君,让妾来伺候夫君吧。”说着伸出手给贾政脱衣。当她把贾政的裤子褪下来时,贾政早已憋的很久的肉棍直挺挺蹦了出来。王夫人一看丈夫的肉棍过然教过去粗长了一倍有余几乎和儿子宝玉的一样大小了。

王夫人把丈夫的肉棍握在手里,感到它烫烫的硬硬的,鸡蛋大的龟头泛着亮光。王夫人满心欢喜,她弯下腰张口把丈夫的肉滚咬住。王夫人和贾政做了二十几念的夫妻,今天俩人头一次这样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王夫人高超的口教技巧把贾政弄的神魂颠倒,他情不自禁伸手抓住夫人的双乳。王夫人的一对大奶柔软圆滑,随略有下垂,但握在手里如同捏一团软面。

王夫人一丝不挂地呈显在贾政面前时,贾政也为妻子能保持这样的身体而吃惊,也许是由于过去冷落了妻子,贾政决心现在用自己粗壮的鸡巴来满足她的需求,补过过去的歉意。

贾政把妻子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欣赏她肥大的阴户。王夫人的阴户上阴毛浓密,柔柔细细的。大阴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

小阴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小穴已然张开了口,淫水象涓涓细流往外淌着。

贾政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圆滑的龟头在妻子的阴户上研磨着,王夫人已经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丈夫的肉棍对准自己的小穴往里塞。贾政看她是真难忍受,也顾不得再调情挑逗她了,发狂似的压在她那丰满的身体上,肉棍也随着他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及鸡巴已进了王夫人的阴道中。

王夫人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肥臀上挺,想把丈夫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穴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里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因为王夫人很久没有让人操自己的小穴,再加上贾政的鸡巴变的又粗又长,所以贾政的鸡巴伸到她的小穴中,鸡巴就被阴道壁裹的紧紧的,让贾政感到自己的鸡巴就象插入一名少女的穴中。

贾正低头含住她的大奶头吸吮,下面屁股一再用力往里挺。直插的王夫人放弃了过去侯府夫人的架子,就象青楼女子一样发出高声的浪叫:“啊、我的亲老公┅┅停一下┅┅你要插死我了┅┅好痛┅┅啊。”

王夫人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贾政暴发了原始地野性欲火更盛他的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一面柔着妻子的乳房一面抽动着肉棍。

王夫人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乐趣,也顾不得疼痛,把两条粉腿尽量张开高举一便让丈夫的鸡巴能更好地在她的穴里冲杀。贾政的肉棍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就象一名健壮的年青人一样。王夫人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嘴里的浪叫不断:“啊、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太好了┅┅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操啊┅┅你就┅┅使劲把┅┅把我操┅┅死吧。”

平时威严的妻子竟然发出这样粗俗的浪叫,真让贾政万万想不到的。但妻子粗俗的淫叫令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就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粗硬,抽动的更有力量了。

王夫人被贾政一阵猛干,已使她达到高潮的顶点,小腹一阵收缩,子宫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猛的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射而出。贾政也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全身趐麻,大龟头一阵麻痒,一股阳精飞射而出,滚烫的精液浇灌着王夫人的子宫。

俩人稍休息了一会儿,贾政挺着丝毫没有软化的鸡巴昂然又上。王夫人再承巨阳已然是力不从心了,她毕竟是好长时间没有经过这么猛烈的刺激了。贾政没干她多久她就败下阵来。看着丈夫毫不罢休的样子,王夫人无奈地把守候在门外的玉钏姐妹俩喊进来。

小姐妹早被屋里的淫声荡语搞的欲火猛升了,一进屋就看到贾政腿间粗大鸡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喜欢。她们站在屋当中红着脸低着头等候吩咐。

王夫人让她俩脱下衣服,贾政看到一对少女姊妹花一丝不挂站在身前,心里不禁跃跃欲试。他的肉棒挺的更高了。

玉钏姐妹在贾政强烈的刺激下,发出婉转娇嫩的呻吟。少女青春的气息更让贾政感到自己在温柔乡里的幸福。他用尽全力去满足两名未经人世的女孩子,他爱怜地抚摸着两名少女光滑的娇躯和刚刚隆起的酥胸。贾政粗壮的鸡巴让两名处次破瓜的少女欲仙欲死,地到了极大的满足。

事后贾政问王夫人拿粒药的来历,王夫人说是宝玉孝敬他的。贾政心里高兴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人参给了宝玉
红楼绮梦{十三}



宝玉听母亲讲完,心中暗暗替父母亲高兴。他把人参递给母亲说:“父亲年岁已大,正需保样,请母亲把这人参给父亲拿回去吧。”

王夫人说:“孩子,你还是身子要紧啊,其实老爷打你也是气你不上进,他现在也挺后悔的。”

宝玉说:“孩儿知道。请母亲转告父亲,孩儿现在没事了,请他老人家放心吧。”

王夫人又给袭人她们嘱咐了一翻才离开怡红院。

宝玉静养了几天后,身上基本上全愈了,就先来给贾母请安。贾母一见他就掉了泪,先是“心肝肉儿”地哭了一回,然后吩咐丫环给贾政传话说:“这次把宝玉打重了,要好好调养调养才行。每日的礼节全免了。”

贾政听了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从此宝玉就更加自由了。

这天宝玉想起薛幡盖的楼来,也不知道弄成什么样了。他出了怡红院竟直去找他。来到梨香院一看,楼的主体工程基本上差不多了。宝玉转了一圈没看到薛幡,心想好几日没见到宝姐姐了,不如先去看看她。

宝玉来到宝钗的门前,才要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大的鼾声。宝玉一听感到不太对劲,他悄悄望里一看,就见薛幡和宝钗兄妹俩睡在床上。宝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看到薛幡半骑在宝钗身上,一条黑粗的、张满长毛的大腿在宝钗两条白嫩的玉腿上。一条胳膊放在宝钗的双乳上。在薛幡幽黑的身躯映衬下,更显的宝钗娇躯洁白嫩滑。

宝玉看他们睡的还挺死,在仔细瞧了瞧宝姐姐的阴户还湿淋淋的知道他们才干完没多久。宝玉童心突起,他找来一根细绳慢慢地把宝钗和薛幡的一撮阴毛绑在一起。

宝玉从无里出来,心想既然来了梨香院不能不去给薛姨妈请个安。于是他又转头奔薛姨妈的房间。

宝玉一进门看到薛姨妈歪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宝玉上前给她请安,薛姨妈睁开眼睛一看是宝玉,连忙拉他坐下。

丫环给宝玉端上茶,薛姨妈先问了问他身上的伤好了没有,有让丫环给他拿了点疗伤的好药。宝玉连忙推辞,薛姨妈接过来放道他的手里。宝玉只得拿起来

薛姨妈和宝玉说了会儿家常话,宝玉看薛姨妈比自己的母亲还显风韵,心中想:“姨妈守寡很久了,怎么会有这样愉快的心情呢?象自己的母亲才几天没能和父亲同房就显得郁郁寡欢。想来姨妈现在一定有别的男人,待我试试她。”想到这宝玉故意问:“姨妈,怎么不见宝姐姐和薛大哥?”

薛姨妈一愣忙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跑到那儿去了。”

宝玉看薛姨妈神情不太自然,心里明白薛姨妈一定知道宝钗和薛幡的事。他琢磨薛幡既然能操自己的亲妹妹,保不准也会干自己的母亲。想到这宝玉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愿望:如果自己能把薛姨妈压在身下狂干一回,那也是极大的美事这样就能享受一下上中年女人的乐趣。

想到这,宝玉开始用话撩拨薛姨妈。薛姨妈早从薛幡和姐姐王夫人那儿听说宝玉赠药以及关于宝玉粗大的肉棍的事。薛姨妈早年丧夫,现在衣食不愁,又正值虎狼之年。有道是:“饱暖思淫欲”薛姨妈随有儿子薛幡相陪,但听了象宝玉这样的不世奇男也盼一会。听了宝玉带挑逗的话语,早把外甥姨妈的身份抛开了她径直靠到宝玉身上说:“好孩子,还不赶快替姨妈把衣裳脱了。”

薛姨妈的直率豪放让宝玉目瞪口呆,他用颤抖的手解开薛姨妈的衣扣,慢慢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薛姨妈洁白的肉体袒露出来,胸前一对豪乳颤微微地玉立着,小腹光洁而平坦,双腿间的阴毛漆黑光亮。匀称而又修长的玉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妇人风骚的妩媚。

宝玉把手伸到姨妈浑圆而饱满的乳房上,一面抚揉心中一面赞叹:真没想到姨妈这么大的岁数还有这样好的身体,相比之下宝姐姐她们竟还不如姨妈更有女人味。他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阴毛。特别是薛姨妈肥嫩饱满的乳房让宝玉爱不释手地紧紧握在手里。

薛姨妈看宝玉痴迷的样子,心里也是很欢喜。她看宝玉双腿间高高鼓起的帐棚,心想:这孩子的本钱还真大,怪不得姐姐和儿子都赞叹他的肉棍很粗大。薛姨妈揭开宝玉的裤子,早已憋的受不了的肉棍立刻弹了出来。薛姨妈一看还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宝玉的鸡巴竟如此之大。她轻轻用手抓住宝玉的肉棍,感到那鸡巴硬硬的、烫烫的。尽管薛姨妈双手齐上但仍然有一大截露在薛姨妈的手掌外面

宝玉让薛姨妈躺在床上,自己反趴在她的身上。薛姨妈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宝玉用舌在上面来回游动着,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

薛姨妈张口吞进宝玉粗壮的肉棍,她吞的很深直到宝玉鸡巴的根部。宝玉的龟头在薛姨妈嗓子里滑动。薛姨妈口教技术相当高明,使宝玉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心情激荡的宝玉在薛姨妈强烈的刺激下过早地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薛姨妈吞下宝玉的阳精,心里微微失望,她没想到宝玉空有这样粗大的鸡巴竟不经使用,没几下就泻了。宝玉看到薛姨妈脸上的失望表情,他当然不肯认输宝玉尽搂着薛姨妈说:“姨妈是不是怪宝玉早早的流了?”

薛姨妈点了点头,宝玉不服劲地说:“姨妈别生气,宝玉今天一定伺候的姨妈舒舒服服的。”

薛姨妈红着恋深深看着宝玉,眼里流露出情欲的渴望。宝玉拉着薛姨妈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薛姨妈又吃惊了:“宝玉,你不是刚流了吗?它怎么比刚才还硬啊?”

宝玉得意地说:“宝玉还没让姨妈满足,怎敢不硬啊。”说着又把鸡巴塞进薛姨妈的小嘴里。薛姨妈双手捉着宝玉的肉棒,手指抚弄着他的卵蛋,樱桃般的小嘴细细地品味着宝玉鹅卵一样的龟头。

宝玉再次分开薛姨妈的两条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後,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薛姨妈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她的嘴有更快的速度吞吐着宝玉的肉棍,她的阴道里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

薛姨妈的小穴被宝玉舔的痒到了极点,心中的欲火猛烈的燃烧着。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开始恳求宝与:“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宝玉┅┅快让大┅┅大鸡巴┅┅插进┅┅小穴里吧┅┅好痒啊┅┅里面┅┅痒死我了┅┅快啊。”

宝玉看薛姨妈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样子,知道她受不了。宝玉转过身来让薛姨妈躺在床边,自己把她的两条玉腿架到肩上,大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龟头顶到姨妈花心深处。

\"啊!”薛姨妈惊叫一声:“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麽大也不管能不能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我痛死了。”

宝玉见真的插疼姨妈了,他就稍稍把肉棍退出来一点就把再动了。没一会儿薛姨妈又开始出言哀求了:“好宝玉,快┅┅快动动你┅┅你的鸡巴┅┅啊,痒死了┅┅痒死我了┅┅求求你快点啊┅┅我┅┅啊。”

宝玉开始抽动起肉棍,薛姨妈也扭动着屁股配合他的鸡巴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她的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穴门深处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正当宝玉疯狂地操着薛姨妈的时候,屋门开了,薛幡和宝钗俩人走进来。宝玉和薛姨妈吃了一惊,特别是薛姨妈见是自己的儿女,而自己正被外甥放在床上猛插小穴,早羞的紧闭双眼。她用手捂着脸说:“宝玉,快停下。宝钗你们快给我出去。”

宝玉停止抽动看着宝钗和薛幡,薛幡在背后一推妹妹,宝钗趴到床上用嘴堵住母亲的嘴,舌头伸进薛姨妈的口中。宝玉一看继续抽插起他的肉棍,薛姨妈的嘴被女儿的香舌塞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呻吟。

薛幡看的起性,他也脱掉裤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棍来到妹妹身后。他一面解开宝钗的腰带一面说:“好妹妹,我在操你一会吧。”说着拉下宝钗的裙裤把鸡巴伸到宝钗的穴口上。宝钗早已是淫水四溅了,当哥哥的肉棍刚碰到她的小穴时,她往后一撅屁股,小穴就把薛幡的龟头吞了进去。薛幡也是一挺腰,大鸡巴顺着宝钗光滑的阴道直捅到底。

宝玉和薛幡暗中教着劲,他们拼命挥动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地猛操着薛姨妈和宝钗母女二人。薛姨妈和宝钗一个躺一个趴任俩人的阴茎抽查自己的阴道,只是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不时冒出一两声快乐消魂的淫叫声。

没多久母女二人就被自己的性欲淹没了,她们再顾不地谁在自己身边了,开始放声浪叫。俩人的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宝玉和薛幡看到她们如此淫荡的样子,更是精神抖擞地催动自己的肉棍狂操她们二人。当强烈的快感从他们的龟头传上来时,宝玉和薛幡把鸡巴使劲插到母女二人的小穴深处,粗大的龟头紧顶着她们的花心,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上去。薛姨妈和宝钗同时发出一声长呼,她们的情欲达到最高峰,特别是薛姨妈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宝玉他们摇醒薛姨妈,她一睁开眼长长出了一口气,对宝玉说:“好宝玉,你真能干啊,差一点儿把姨妈给操死。”

宝玉笑嘻嘻地说:“姨妈,舒服吗,不行咱们在来一回吧,反正宝姐姐和薛大哥也在,不行咱们互相换着干好吗?”

宝钗马上答话:“不好,哥哥昨晚弄了我一整夜,我现在累的受不了,你们弄吧,我先去吃点东西。”

薛姨妈说:“我也很饿了,身上挺乏的,还是先吃饭吧。”说着喊香菱在桌上摆好饭。

薛幡有事先出去了,剩下他们三个也不穿衣就坐在椅子上吃饭。宝玉看宝钗和薛姨妈母女二人赤裸着身子和他一起用饭,心中大乐。他抬起腿来把脚伸到薛姨妈的椅子上,用脚趾摁住她的阴户轻轻地揉搓。薛姨妈不由自主地叉开双腿,让宝玉的脚趾在她的阴蒂上划来划去。

宝钗发现母亲不在吃饭而是靠在椅背上,口中娇喘连连,正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又情欲泛滥了,宝玉的另一只脚也伸到她的腿中间。宝钗也象母亲一叉开双腿让宝玉用脚趾玩弄阴户,她放下筷子开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乳房。

宝玉靠在椅子上,两只脚不停地蹂躏着薛姨妈和宝钗的小穴。二女被他整的下身淫水不断流淌,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宝玉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当他感到要射精的时候,他对薛姨妈和宝钗说:“我这的豆浆要好了,你们谁要喝啊?”

薛姨妈母女双双跪在他身前张开小口,宝玉握着鸡巴对着她们的脸喷出一滩滩浓精。宝玉的精液有的落如她们的口中,有的落到她们的脸上和胸上。宝玉的阳精还没射完薛姨妈就一口咬住他的鸡巴,把剩余的精液吞进肚里。然后她又把女儿身上的精液舔食干净。宝钗也把母亲脸上和胸前乳房上沾的阳精舔干。

宝玉还不罢休,他还要再操她们母女俩一回。宝钗哀求说:“好兄弟,姐姐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你还是和母亲来吧。”

宝玉把薛姨妈抱到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阴户来。宝玉捉着自己的肉棍在薛姨妈的穴口上磨着,龟头多次探到她充满淫水的阴道里,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来大量的爱液。

薛姨妈把双腿架到椅子扶手上,这样她的腿就张的更开了。薛姨妈已经忍耐不住了,她开始催促宝玉:“好孩子,快┅┅把你的┅┅大┅┅大鸡巴插┅┅插到浪穴里吧┅┅姨妈好痒啊。”

宝玉应了一声,但他并没有不鸡巴插进姨妈的阴道里,而是让龟头沾满淫水后对着薛姨妈的屁眼一捅而进。

虽然薛姨妈的菊穴经常让儿子的肉棍抽插,可是宝玉的肉帮过于粗大,还是疼的薛姨妈“哎呦”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宝钗在旁边看了赶紧说宝玉:“宝玉,你也太狠了,你看我妈疼的,你就不会轻点吗?”

宝玉说:“是、是,我轻一点。”嘴里说着,腰上一用劲,大肉棍直捅到根薛姨妈强忍着痛苦,承受着宝玉巨大肉棍。宝玉感到自己的肉棍象套了一个紧箍咒一样,他心中暗赞姨妈的后庭紧美,抽动起来很是费力。也使宝玉的感觉更加得美妙无穷。

宝玉挺动的鸡巴让薛姨妈的疼痛全消,随之而来的是麻、酥、酸、痒。她的阴道里也是奇痒无比,薛姨妈只好自己用手指扣挖一番,但并没有丝毫作用。她让女儿从床下的暗橱中拿出薛幡给她买的淫具,让宝钗用它来捅骚痒的小穴。

宝玉的肉棍在薛姨妈屁眼里猛烈的运动,再有宝钗用淫具乱插她的小穴。薛姨妈的淫水就象落水般的流出来,高潮也一个接着一个随之而来。

精疲力竭的薛姨妈和宝钗再也不能抵挡宝玉的进攻了,她们浑身酸软的躺到床上,一下子就睡了过去。宝玉从屋里出来,香菱正在门口等着他。宝玉问她有什么事情,香菱说:“大爷只是说让我请公子去,他没说有什么事情。”

宝玉随香菱来见薛幡,薛幡一见宝玉说:“兄弟你好厉害,怪不得那么些女人都喜欢你啊。”

宝玉脸一红说:“薛大哥过奖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薛幡说:“我明天要往南面走一趟,去给城里的店铺置办货物,估计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这仙慕楼就让你帮我打量一下好吗?”

宝玉说:“我可从没半过这样的事啊。”

薛幡说:“没什么,楼已经盖好了。现在正布置里面,弄成什么样你看着半你是学问人,比我懂多了。”

宝玉说:“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薛幡见他答应了很是高兴:“兄弟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府里的事务现在让香菱管着呢,需要多少银子尽管冲她要。”说着他又回头吩咐香菱:“你帮二爷半这件事,要听他的吩咐。”

香菱忙回答说:“是,大爷放心吧。”

薛幡又对宝玉说:“楼里还要什么东西,看我能从南面带回来吗?”

宝玉想了想说:“这么着吧,我现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想好了再给你话,这样好吗?”

薛幡说:“好吧,可要早点啊。”宝玉起身告辞,薛幡把他送出大门外。

回到怡红院宝玉在书房里沉思良久,又是翻书,又是写画,折腾到很晚才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来见薛幡,薛幡早和香菱再等他了,宝玉给他一张单子,上面写的所需之物。薛幡一看还要十几名少男少女,心中不明白问宝玉做什么用。宝玉说:“来的人都是权贵之人,总要有人伺候,再说我还想上次你请我吃的那道人体菜,光香菱一个人够吗?”

香菱一听,脸立时就红了。薛幡哈哈大笑:“我说给你,你确不要,现在又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就把香菱给操了,你想吃也不成了。”

香菱的脸羞得更红了,宝玉忙问:“那橱子还在吗?”

薛幡说:“她现在没事做,倒也还在家里。”

宝玉出了口气:“她在就行,你就照单买就行了。”

薛幡说:“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要走了。”

宝玉和香菱一直把薛幡送出很远。